头从互舔
到互吸,我们轮番吮吸彼此的舌头,柳姨那边出力逐渐转弱,最后整个身体像泄
了气般放松到底,随我掌控。
「啾噜、啾、啾、啾咕……啊!」
只要对夹在双指间的奶头施点力,柳姨就皱着眉头松开嘴、仰起脖子轻鸣.
哪怕那张充满两人口水味的嘴一下子就回到我的吮舔下,轻捏两粒甜甜地胀起的
奶头,她马上又抬起脸庞喊出声。
「吼,欺负人……」
柳姨在我怀里转过身来,像个小女孩似的低声对我撒娇,双手随着脚尖垫起
而绕上我的后颈,交扣后继续献上她的吻。她的小胸部圆滚滚地压向我,在我俩
身体之间压扁成椭圆形,犹如两块小太阳饼。我抱住她背的手钻进黄衬衫底下,
抚摸柳姨微湿的裸背,掌心慢慢下移,来到她的短裤里──她没有穿内裤──就
这么用掌心轻轻掐着她的屁股蛋,配合接吻动作揉几下。
我们彷彿在跳社交舞,从流理台来到冰箱前,拍一下屁股;从冰箱转着圈来
到厨房门槛,稍微用力捏一下屁股;跨越门槛之后,继续维持唇贴唇状态,如胶
似漆地朝向他们夫妻俩的寝室前进.
客厅电视依然开着,我以眼角余光确认老清仍旧失神般盯着电视机,也不在
乎他已经窝到电视前面,只管抱着浑身发热的柳姨前往我们的炮房。
「等、呵呵、等等啦。呼,你在这等一下哦。」
柳姨把我搁在房门口,似乎想先整理床铺. 我直接在门口脱了衣裤、扒掉四
角裤,挺起给她逗了好久终於能够解放的鸡巴,又硬又上翘,早已迫不及待要操
翻眼前的女人。不晓得我已蓄势待发的柳姨还晃着她的小马尾、慢条斯理地收拾
床上衣物,东西都没放好,我人已出现在她背后,快速脱去她的黄衬衫与短裤,
把这只裸体后体味加倍浓厚的小妖精紧拥入怀、倒向泛黄的双人床。
「不是说了等等吗?」
等不及啊──我用顶住柳姨背部的鸡巴猛颤两下,代为回应。
「至少,把清欸的衣服……」
我抓起柳姨担忧的那件白衬衫,还没洗过,上头有着老清独特的樟脑味。柳
姨指了指旁边堆着衣物的椅子。我没有照她指示做,反而把衬衫拿到她面前,就
在老清的味道前索取柳姨的唇。
「嗯噜、啾、嗯啾……别这样……啾、啾咕……你会害我对不起清欸……啾、
啾、啾噜……」
柳姨嘴上说着对不起老清,嘴巴动作却越发激情,还主动抓我的手去摸她奶。
她的奶头从勃起的那一刻,就一直维持坚挺刚直的姿态. 深褐色乳晕上有着小小
的疙瘩,舌头舔过去分不出什么差别,但她似乎格外有感。
我把柳姨双手往上推,贴耳露出光裸的腋窝,脸埋上去舔弄骚味正浓的腋肉。
柳姨喃喃着「不要舔,有味道……」声音听来害羞得很,反而使我更激动地把她
双腋舔个彻底。
柳姨的身体在床上显得特别娇小,她身高一五快一六,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
体的样子给人感觉像是一四出头. 看柳姨羞着脸夹紧双腋、弯起嘴唇诱惑着我,
我既想保护这个娇弱的女人,又想用鸡巴狠狠教训她。错觉衍生的温柔自是压不
住澎湃欲火,最后我还是粗暴地推开这个小骚货故意闭紧的大腿,把硬得像根棒
槌的火热鸡巴送到她气味浓厚的阴户前。
「呜嗯……」
柳姨的私处和她的腋下一样乾净,只有阴蒂上方长了片修得很短的阴毛,比
乳头颜色更深的褐黑色小阴唇像张歪曲的嘴,含着闪闪发亮的汁水闭拢於味道最
浓的部位。拨开湿淋淋的阴唇,外黑内粉的唇肉蝴蝶展翅般敞开,小小的肉洞飘
出一阵好像剥开蚌壳后扑鼻而至的鲜腥味。我两手贴在平滑无毛的深色大阴唇上,
揉麵团似的前后轻压,指头游走於拨开后就在穴口旁蜷曲卷起的小阴唇,一步一
步往阴道上面的肉豆推进. 柳姨的阴蒂宛若尚未盛开的花苞,蒂头半缩在薄薄的
包皮内,沾了些淫水的指腹轻轻触及,她就像被电到般颤了下。
「哈啊……!」
我一边以指腹轻蹭柔软的阴蒂,一边伸上去抠弄背光挺立的乳头. 柳姨抓着
老清的白衬衫,表情从压抑到放松,唇间流泻的呻吟越来越频繁。反倒是不知不
觉就力求表现的我,因为股间越发灼热而焦躁起来。爱抚没多久,我就按捺不住
想用老二干点什么的冲动,重新把这根加热过的棒子挺向柳姨大腿内侧。龟头瀰
漫的腥味和柳姨私处的味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握住发烫的茎身,肉棒往前一
挤,用硬梆梆的龟头压住柳姨的阴蒂磨蹭。
「哦呜……!哦……!哦哦……!」
我两手撑在床上,前后摆动着腰,让灼烫的龟头紧密地压着柳姨的敏感小肉
豆,前后擦弄了好几个一会儿。即便是里筋这片敏感带,在柔弱的蒂头蹭弄下也
激不起太多快感,必须得靠我施力来增加磨擦强度。到了稍微可以解鸡巴渴的强
度时,对柳姨来说又太大力了。
「嘶嗯……!轻……轻点……!」
我偏不。
不管柳姨的请求是否口是心非,我仍持续用鸡巴前后擦弄她的阴蒂,把她皱
起的眉毛蹭得更弯、嘴角口水都流出来了。肉棒停止磨擦后,她的表情很明显地
松懈下来。我又握住鸡巴,用龟头轻拍她那放松不到十秒的阴蒂,柳姨整张脸再
次皱紧. 接着是一连串又拍又蹭的稍加欺负。待柳姨看似快受不了,我才放过那
粒已完全脱皮而出、胀得圆鼓鼓的小肉豆。
「呼……要进来了?戴套哦。有没有带套子?旁边柜子第二层有……」
我今天上门就是要干柳姨的,保险套当然有带,还带三个呢。可是说真的,
我连一秒钟都不想放开柳姨,硬烫的老二也不愿离开她的身体. 所以我既没有到
房门口拿地上裤子里的保险套,也没翻房里的柜子,直接就压在柳姨温暖的身体
上,鸡巴挺直了送往她的穴。
「阿财,听话,戴套子。先戴套……呼呜!」
我没有理会柳姨的话,强行将鸡巴塞进她湿透的肉穴,在一阵咀嚼似的收缩
中缓缓深入,把她湿热的阴道撑鼓起来。插到底这一瞬间,积累於茎身的压力总
算释出大半,下意识屏住呼吸的我呼了好大一口气。柳姨的表情先是恍惚,然后
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打了我的手臂。
「叫你戴套,你不听……」
汗水凝聚在柳姨额头上,慢悠悠地落至侧脸。我垂首亲吻她脸上的汗珠,吻
她闹着小彆扭噘起的唇,我们的舌头像交配中的蛇互相缠绕,舔食着水乳交融后
的唾液。令人感到轻松自在的舌吻中,我缓慢地摆动身体,干起柳姨。
「嗯啾、啾、啾呼……嗯!嗯呜!」
柳姨的阴道汁水很多,鸡巴动起来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贴合茎身的黏热触感,
但一点也不费力。她扶着我肩膀的手慢慢往下滑,最后掉到床上,两手分别抓住
床单和白衬衫。柳姨发汗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是被鸡巴给顶上去,用她湿润的唇
喊了出来:
「啊……!啊……!好棒……!」
我在柳姨颈前呼一口气,挺起上半身,抱住她的大腿快速抽插。柳姨的小胸
部伴随抽插动作晃动,奶头依然胀着,上面口水已经乾透。不只如此,从她身体
到脸庞都看不出汗水痕迹了。会是因为肉穴湿得太过分,把她身上的体液都吸过
去了吗?
抱着柳姨瘦瘦的腿、挺直鸡巴猛操她的屄,爽劲几乎和记忆里的第一次重叠,
快感的形状却截然不同。我比初次上阵时更有耐心、也更持久,不用柳姨一步步
引导,也无需她刻意配合我。虽然我怀念给年长阿姨带的滋味,从真枪实弹中互
相磨合的感觉也不赖。
柳姨的肉穴不只多水,还很会吸。每当我干累了、改用深顶来按摩阴道深处,
穴肉就像涨潮般挤上来,一阵一阵地缠绞茎身。大部分时间抓紧床单和衬衫的她,
会在深顶时空出一只手下来揉弄阴蒂。当肉穴缠得特别紧──柳姨高潮的时候,
从她快速爱抚阴蒂的手下面,我看见了被鸡巴挤压的屄肉射出黄黄的尿水。
「嗯呼……!呼……!啊……!宋……揪宋……!」(爽……好爽……!)
看柳姨一脸恍惚地高潮还漏了点尿,我不禁放下她的腿,整副身体压上去,
打桩机般啪啪地摆动下半身,把被我压制在床的柳姨干出响亮的声音。突然加剧
的力道让柳姨额间皱纹挤得更深了,湿唇织出的叫床声越喊越高昂,终於达到连
客厅也能听见的程度。
「揪宋ㄟ……!揪宋ㄟ内……!」(好爽……!好爽哦……!)
柳姨双手扑上来抱紧我的汗背,像台坏掉的收音机,不断用台语喊着好爽、
好爽……我曾听她说过,老清不喜欢她讲台语,所以她只有情绪上来偶尔讲个一
两句。如此听话的柳姨,现在却给老公以外的男人干着湿透的膣屄、用老公讨厌
的台语叫床,还叫到整间屋子听得一清二楚。
我用汗湿掌心轻摸柳姨热烫的脸颊,和她哀求着什么似的湿润眼神相望,鸡
巴一次又一次地猛捣她那火热又柔软的肉穴,速度越来越快,喘息重得像在百米
冲刺。忽然间,柳姨主动吻住我的嘴,裹着唾液的滑溜舌尖钻进我嘴内,将我所
剩不多的力气吸了出去。
「嗯噜!嘶噜!嘶啾!啾、啾呵……卖润啊啦,瞎里来……!」(别忍了啦,
射进来……!)
柳姨眉毛深深地往内弯,牵丝的嘴角上扬,喷出热气的鼻孔两侧起伏着,脸
红得非常厉害。她吸走了我最后的力气,我只好当回听房东阿姨话的傻傻大学生,
将热到冒烟的脸埋向黝黑的汗脖,冲刺过后深深一顶──备受肉穴挤吸的龟头涌
现炽热的酥麻,强烈冲劲自硬梆梆的茎身一路向上推,最终往热情收缩的阴道喷
出满满的精液。
「揪宋内……」(好爽哦……)
我用尽余力把所有精液射进柳姨体内,整个人像跑完好几遍百米冲刺,满头
大汗地瘫软在柳姨娇小的身体上。柳姨在我耳边低语着好爽、好爽,即使我不再
动了,她的呻吟依旧是那么销魂。
我们就这么赖在被汗水浸湿的双人床上,奢侈地将再生的力气浪费在狂野的
舌吻和爱抚,谁都不想让激情就此断开. 精液从插着鸡巴的肉穴里流出时,柳姨
湿黏的阴道又掀起阵阵收缩. 她抬起手把汗湿马尾放下,一头汗发凌乱披散,富
有光泽的双唇从好爽、好爽改口干我、干我……插在她体内的半软老二没多久便
重振雄风,冷却到一半的身体再度发烫.
「干姨ㄟ鸡掰……!干姨ㄟ鸡掰……!」(干姨的膣屄……!干姨的膣屄…
…!)
我像条饥渴的公狗压在柳姨这条母狗背上干她时,她几乎从头到尾都喊这句
话。
「鸡掰揪宋ㄟ……!姨ㄟ鸡掰揪宋ㄟ……!」(膣屄好爽……!姨的膣屄好
爽……!)
我抱着柳姨侧躺后入、架高她的大腿猛烈冲撞时,她开始连喊好爽、好爽。
「哦吼……!哦吼……!鸡掰搁背操咖以哭啊啦……!金价揪宋ㄟ啦……!」
(膣屄又要被操到泄了啦……!真的好爽啦……!)
我伏在床上抱紧浑身是汗的柳姨、全力干给她爽的时候,从她口中听见了夹
杂日文的台语. 事后回想有点好笑,当下只有把柳姨这个女人操得面目全非、爽
到她全然不顾形象的巨大满足感。
就在柳姨化为野兽、吼到沙哑的连绵叫床声中,我再次倾全身之力压制她瘦
小的身体,把又浓又热的精液从鼓胀发烫的睾丸射进她的淫湿屄穴。射完精仍继
续压着她,不准她逃开. 等到这发精液好好地流遍阴道头尾、挟着腥鲜味流出穴
外,我才松开已经喊到没力、呈大字状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的柳姨。
即使全身发汗、口乾舌燥又疲惫不堪,我们只稍事休息个几分钟,很快又抱
向彼此,生怕这晚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似的。没力气就温吞地爱抚,感觉到了就侧
躺69帮对方舔弄。我舔着柳姨那被操过两轮后腥味更浓的膣屄,柳姨也张大嘴巴
吸吮我这味道变得很重的鸡巴,只要把我吹硬了就开干。保险套什么的完全抛在
脑后,有一发子弹就打一发子弹,每发都要确实射进柳姨的肉穴。
待在床上接连几个钟头,夜都深到不晓得过午夜了没,我又满足又疲累,脑
袋都晕了。柳姨还有体力蹲在我腰上,双手撑着我的膝盖,要我硬着鸡巴给她骑。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还像个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骑着鸡巴、扯着哑掉的嗓音哦
吼哦吼地叫着。随着骑乘动作一张一缩的深褐色肛门毫不掩饰,三不五时就漏一
声屁;爽起来就憋不紧的尿道口,也经常会射出一小段的尿。
就在这教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窥伺下去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老清站在
门口、睁着血丝满佈的大眼,一手扶墙壁,一手握紧鸡巴卖力套弄的身影。当时
我已接近昏睡边缘,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对着我、拿我努力硬起来的屌继续享乐
的背影。我不确定柳姨是否面向门口,不确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这个夜晚的
最后记忆,是伴随没什么快感的射精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给我吃,老清则是令人安心的呆滞状态. 她比我早半个
钟头醒来,却没有去洗澡,身上都还瀰漫着和我相同的骚味。艳阳穿透玻璃门照
亮了摆满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缓慢地吃着碗里的粥,我把酱瓜、素肉酱与豆腐
乳拌粥和来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吸着我那薰了一夜的鸡巴。我看着双眼无神
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紮着小马尾的头顶,肉棒在她温暖
的嘴里喷出了精液。
临走时,柳姨抄给我她家的电话,要我跟她保持联络. 我们两三个月通一次
话,聊些无关紧要的近况,为下次见面做蕴酿。每逢夏季,我都会找一天回到柳
姨身边,重温这场逐年褪色的旧梦。
事隔多年,听柳姨在电话里说那边市场民宅深夜起火,桥老头是第一个发现
的。他冲进火场救出两个孩子,剩下一个来不及逃,被他死命地护在怀里撑到消
防队抵达现场。后来居民们在桥上立了块老子碑,旁边放着一张红色塑胶椅,既
没献花也没献酒,彷彿还有谁正扬着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