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1-3。3)
第一部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的美女得天地之灵气,水土之精华,长
的自然灵秀娇艳。
话说杭城美女最多之处乃是浙江大学和杭州师范大学,两者比较,浙大学生
总数约为师大的10倍,而能称上美女的却和师大不相上下,而浙大分为5个校
区,而师大精华却集中一处,从比例上看,师大是占了上风。
公元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师大论坛突有好事之徒提出要在师大评选四大美
女,此举一出,应者如潮。师大美女岁多,但以数量和质量论,以音乐及外语学
院为首,这四大美女之争最终也成了这两个学院之争。最后,经过多数男生的投
票,选出了风,花,雪,月四大美女。两大学院各占一半,打了平手。风雪为外
语学院才女,花月是音乐学院花魁。巧的是,四人的名字中恰好有风,花,雪,
月的字或者谐音,一时传为佳话。而当选的四大美女表面上对此次评选不屑一顾,
心底却暗自开心。谁想到,评选过后,在四大美女之间,发生了许多迷离不清另
人难以置信的关系。
不信?我可以作证。我是谁,我叫肖如月,正是这个故事的最关键的人物…
…
以上故事纯属虚构,杭州美女各大高校都可见,而师大校名亦为杜撰,请勿
信以为真。
「烦死啦,烦死啦……」
大学的生活是如此的不习惯,本大小姐接连碰上几件不顺心的事情,心情当
然不好。虽然刚在选美论坛中得了第一,但因为巧合,我们四个的名字恰好组成
了风花雪月,「师大四美,风花雪月」多难听啊,好象我是第四,真气死人了!
此外,师大的宿舍居然一个寝室8个人,多挤,多闷!本大小姐养尊处优惯
了,可受不得那么多气!
拜访了1位中学的学长,听说他和同学到学校附近去租了房子住,我不禁心
中一动:在外面住,多自由:不用遵守师大的什么寝室卫生公约,不用晚上定时
回家定时熄灯,而且,这个房子租给我就是任我天翻地覆了,没人烦,哈哈!不
过,我一个人可不能去租房子,得找个同伴才行,谁呢?
学校的公告栏上出现了我求租友的启事,其实,要和我合住一间房子的在这
个学校肯定不在少数,就凭我四大美女的名声,但相信大多数是男生,男生就不
考虑了;女生嘛,以后要和一个大美女同吃同住,同进同出,是要做好当陪衬的
思想准备的。所以,响应的人不是很多,直到一个人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戚彩
风。
戚彩风这个名字如今是我这个师大舞蹈队队长肖如月齐名了,我们这个学校
只有一个戚彩风,也只有一个人配叫这个名字。在论坛美女评选揭晓后,我特意
去了解了她的一些信息,她是外语学院才女,每次考试遥遥领先。其气质如清风
般飘逸,对男生不屑一顾,几乎不说话,而尽管这样,对她有想法的人却越来越
多,这真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吧。这样的女孩子,没想到会主动提出跟我合
租,好吧,就她吧,两大美女住在一起,还不把那些男生馋死,哈哈!我越想越
得意,其他求租人的资料都不看了,还有谁比她更合适的呢。
终于摆脱了群居的烦恼,在我和风的努力下,我们的新家从任何角度看都比
学校里的破寝室好的多。我高兴地问风:「你也是觉得学生寝室太烦太吵了是吧?」
她回答:「我要考六级了,我们那里学习气氛不行,太吵了学不进,另外我
还想开点夜车的。」
我晕,才大一就要考六级,这这这将来还得了,外语系的才女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的生活另人羡慕,我不大静得下来,也老爱丢三落四,而风却是个非常
细心的女孩子,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我是舞蹈队的,每天晚上都要训练,而
回到我的新家,就好象真的到了家,妈妈在家里一样,一切都给我准备好了。风
的话不多,但很用功,这些让我很佩服,也很汗颜。但我们搞舞蹈的多的是体力
劳动,而学外语的要脑力劳动,这点又是不同了,一动一静,反正是绝配了,我
觉得我当时选择她真是太英明了。
平安无事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她的六级也在这平静中度过。在考完的那一天,
我问她有多大的把握,她对我一笑,给我一本词汇表,是六级的词汇表(音乐学
院大多数毕业时也只能拿到三级,对六级是不敢奢望的)我望着她不知道什么意
思。她淡淡一笑,说随便你怎么考我,我全背下来了。我眼睛一亮,我爱玩爱胡
闹,但这个年纪比我大一岁的小姐姐从来没好好跟我胡闹过,为何不趁这个机会
……所以我急忙说,是吗?那我随便考你20个单词,如果背下来,我甘愿受你
惩罚,但如果有一个没背下来,嘿嘿,你今天可要趴在地上给我当马骑哦。
她有点吃惊的看了我一眼,奇怪我这个大学生怎么那么胡闹,但惊奇的眼光
一闪就笑了:「好,我答应你,你输了也给我当大马好了,既然你自己提出要给
我当马骑,我就不客气了。」
「慢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我急忙的翻开词汇表,专捡长的生僻的考她。
10个过后,我的后脑门就开始流汗,她还是那么从容,几乎脱口而出。我
留了心,开始寻找地名,人名考她,但我眼前的简直不是人,难的简单的所经过
大脑的时间都一样,还是那么流利(其实我都没见过,不知道单词越多越好记的
道理,也不知道究竟哪些对她来说是难记的)还剩最后一个了,她微笑地望着我,
我的手开始发抖,心一横,算了,今天我是栽了!眼睛一闭随便翻了一页报了一
个单词过去。一出口我马上后悔了,什么嘛,这个我也知道!天亡我也!
一阵清风吹过,她微笑地站了起来。我望着她准备投降,没想到她却抢先了:
「这个单词本来我很熟的,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你赢了。」
我一下子没反映过来,盯着她的脸瞅了半天,直到她又说:「怎么,赢了不
高兴吗。」
我才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倒不全是我能把前面那位美女当马骑满足虚荣心那
么简单,而是劫后余生的快感,一进一出,我可赚大了!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吧,怎么玩,我现在可要一切听从你的吩咐了。」
这句话不怎么地,却让我一下子更兴奋了。我努力地克制自己:「好,那你
趴下吧,我在那边,你爬过来。」
「好!」
她二话没说就照我的话做了。我没想到她那么听话,等她到了我身边,轻轻
地对我说:「请主人上马。」
「主人?马?」
我一下子不习惯这样的称呼,但马上回过神来,呵呵,好有成就感啊,主人!
我学着电视里骑士的姿势,翻身上「马」然后一拉缰绳(她的头发)大喝一
声,驾!我的马儿就慢慢地在地上爬了起来。她爬的不是很快,但我坐的很舒服,
其实舒服是其次,征服这个大美女更让我舒畅。我闭上眼睛,有些云里舞里的感
觉。
没多久,座下的风有了喘气声,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但我还想摆一会主人
的威风,猛地拽了一下她的头发,叫到:「那么快就受不了吗,快点!」
她回过头,哀怨地望了我一眼。相信这一眼,怜香惜玉的男生们都受不了,
但我不吃这一套,我觉得好象内心有一种施虐的冲动,欲罢不能。
风在平时锻炼的不多,在我的骑乘下坚持了不长时间就真的趴下了。我还是
骑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呼吸,听着她的喘气。好一会,她才缓过来,这时,我
也没从她背上下来的意思,她也没让我起来结束游戏的表示。从兴奋中慢慢回来
的我看着她,开始有了一丝愧意,毕竟差点处人胯下的是我。这时,她又回头看
了我一眼,低声说:「让我翻个身好吗,趴着好累。」
她于是翻了过来,仰面躺着,而我又顺理成章地又一屁股坐到她的胸口,她
丝毫没做出反对的表示。就这样,我盯着她,她瞪着我,对视了好久。我看到她
的脸慢慢涨红,呼吸又急促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站了起来:「对,对不
起,我觉得好舒服,谢谢你了。」
没想到她朝我眨了眨眼:「没关系,其实我也很舒服。」
我的脑子有懵了,想把她扶起来,但她做出了更令人吃惊的举动,一下子捧
住我的脚,放在了她的脸上。「你干什么!」
我想叫出来,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在一起,我注意你好久了,也崇拜你好久了。
我喜欢做你的马,喜欢闻舔你的脚,你让我做你的奴隶也行。今天我是故意输给
你的,求你看在我每天为你打扫房子的份上,看在我今天让你那么舒服的份上,
答应我的要求吧。」
她竟然流下了泪。这时的我好象被雷劈中了一样,一下子呆住了,我们就这
样的姿势僵住了,凝成了一座雕塑。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这是先贤诸葛孔明对他认识刘备前生活的描述。一觉睡到大天亮,爱什么时
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多么惬意。但现在的我虽然没有爱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
候起来的舒畅,却有诸葛先生以及各位先贤们都没享受过的权利。我的闹钟比较
特殊,是一个叫风的美女,每天早上跪在地上舔我的脚丫子!
在那难以忘记的赌赛和表白后,她如愿以偿地做了我的小奴。洗衣打扫这是
她份内的事,此外还有一些「特殊」的服务。例如:天亮了,她起床洗漱,到小
店去买了两个人的早餐,然后自己去早自修。
到了上课前的半小时,她会跪到我的床前充当我的「闹钟」我穿好衣服,就
会骑着她去卫生间,这里顺便说一下,从那天以后,我在寝室里就没有自己走路
过,当初骑乘美女的快感与兴奋到如今也成了一种想当然。洗脸,刷牙,那也是
骑在她背上完成的。我要求她双腿直立,两手扶着水槽,身体与下肢成90度,
那样,我骑在她身上的高度和我以前的高度也差不多。
这种姿势一开始我们都不习惯,但时间长了也没什么了。
中午我们是不会我们寝室的,我没午睡习惯,她也忙着去自习。到了晚上,
外语系没课,一般下了课吃了晚饭就回寝室了,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排练舞蹈,
弄得快9点回来。这样也好,因为这给她留了一段自己的时间,到我回来时间就
不属于她的了。一般我回到寝室第一件事情都要她按摩我的脚,当然是用嘴和舌
头,因为这样我觉得最舒服。跳舞是很累的,我往往是出了一身的汗回来,脱下
鞋子,整个寝室就闻到脚臭味。可是风好象是天生的恋足僻,一点都不嫌弃,反
而舔得津津有味。有时候,我是在想,我们两个,究竟是她满足了我呢,还是我
在成全她。
洗澡过后的我仿佛恢复了疲劳,这是我会命令胯下的她做这做那。有时候我
们有点作业,以前我嫌椅子太低,这下问题得到解决,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给我
压在屁股底下当肉垫;有时候我要上网,那也是她的身体给我当坐垫。我一边开
着qq跟人聊天,一会跟我的小奴儿说话,不亦乐乎。我会把她的qq也开了,
以她的身份和那些想追她而得不到的男生打情骂俏,每句话我都会跟我屁股底下
的风讲,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我坐的时间长了,她的脸总是红红的,真好玩!我也
不是每天上网,有时候我会坐在床头看会书什么的,那她的任务就是伏在我脚下
给我舔脚,任我脚的玩弄。
慢慢地,我被她惯成了一个女王,我喜欢骑马的感觉和被舔脚的感觉。有时
候我会想,要是有两个风就好了,我骑着一个,另一个服侍我的脚。有一天,我
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她想了想,回答说:「既然有第一个,为什么不能有第二
个呢?」
这句话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好久,那一夜,我难以入眠……
进了门,一语不发,气鼓鼓地骑到风的身上,任由她把我驮到床前。然后坐
到床上,抬起脚就往风脸上踹去,她不敢多说话,仍旧跪好给我脱鞋袜做舔脚服
务。我的脚臭她已经熟悉,脚汗也脚泥也吃了不少,一切都习以为常,但今天,
我在她舔脚的时候却突发奇想,猛地将脚往她嘴巴里塞,她一惊,随之开始配合
我的活动,用舌头舔舐我的脚底,尽量吞吐唾沫给我洗脚。而我却不领情,举起
另一只脚在她脸上磕掉鞋子,然后在她脸上使劲地摩擦,又用脚趾顶住她的鼻子,
直到她脸憋的通红才松开。
直到她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头发也被我的脚弄的乱蓬蓬不象样时,我才指示
她驮我到电脑桌前,我要上网!她还是那么乖,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仰面朝天
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继续承受着我的重量。我打开电脑,一行字跳了出来: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主人心情总是不好。我可以看的出来,她在学校有不顺
心的事情,老是发泄到我的头上。我不敢反抗,也不敢多问,主人怎么待我总是
我的主人,但是我怕她什么事情憋在心理不舒服,对身体不好。还是希望她讲出
来,也许奴儿有办法。希望主人能早点看到这个留言,也希望主人能把她的烦恼
与奴儿分担……
我的心头一震,多聪明的奴儿啊。在这个房间里,她是我的奴,但出了房间,
我们是好朋友。她还是四大美女之一,男生崇拜的对象,老师眼里的宠儿。她的
聪明不在美貌之下,也许真能帮助我。我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我的坐骑,她的表
情更加复杂,不知道我会对她怎样。我叹了口起,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们
是好朋友,所以对好朋友不应该隐瞒什么。」
「不要这么说,我应该为你分忧。」
她睁大了眼睛,惊异于久违了的「好朋友」的称呼。我继续着:「哎,你知
道李千华吗?」
「花?」
她的眼睛更大了……
我走进教室,一团红云向我卷来,一个高挑的美女亲热地拉住我的手,说:
「如月啊,昨天真的对不起了。」
又来,我眉头一皱,不好说什么。「那是我们对舞蹈队事物的看法不同,你
不会介意吧。」
她笑靥如花。「怎么不介意呢,你处处跟我为难。」
我心里想着,可行动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当然当然,大家都是为了舞蹈队
好嘛。」
她笑得更开心了,突然神秘地对我说「我昨天去算了命啊,就是城隍庙里的
刘瞎子,他说我们四大美女有一个是施虐狂,一个有受虐倾向,还有两个是双性
的啊,呵呵,你信不信。」
倒!我真服了她了,这个都能算,不过,那个瞎子还真厉害,他不会知道我
跟风的事情吧。我迟疑了一下,笑着说:「什么乱七八糟,算命瞎子的话都信啊。」
「为什么不信,那个瞎子很灵的!」
旁边不知道哪里多了个楞头青,叫了一下。我被他吓了一跳,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但一阵红云又卷了过去,拉起他的手向我介绍:「如月啊,这是我的新任
男朋友,叫……」
我真服了她了,人如起名,大学进来一个学期没到换了三个男朋友,真是
「花」的很!但她男朋友的面子不能不给,我学着江湖人的样子朝他拱了拱手:
「幸会,幸会!」
没想到这小子也朝我「幸会」了一下,真是个傻小子。
「千华啊,你去陪你男朋友吧。对了,今天晚上不排练,能不能到我们寝室
来,就刚租的那个,我们再讨论下人员编排的问题,晚饭就那里吃吧,我请客!」
「好!」
话还没落,红云又卷到另一个男生那里……
我摇了摇头,望着这个和我齐名的美女。也许给她当舞蹈队副队长真委屈了
她,别看她这么疯疯颠颠的,真的办起事情来,效率比谁都要高。加上魔鬼的身
材,天使的脸庞,虽然两三个月换一个男朋友,但前赴后继的还有一大串。她可
以跟每个人的关系都搞的很好,但谁知道,当她要真的对付你的时候有几个能逃
的了。我心里又开始琢磨昨天跟风定好的计划。
晚上,花儿如约开放在风月居(当然是我们的寝室啦,名字不错吧)有客人
来,当然是不能让风儿太委屈的,但张罗饭菜的事情大小姐我可不会,就留下来
陪客人吧。
这天我们的兴致都很高,千华还喝了酒。酒一下肚,就由不得她了,眼也朦
胧,脚也空虚,没几下就倒下了。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放倒在
地,身上还坐着一个人。刚想挣扎,一阵笑声传来:「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亲
爱的花。」……
音乐是醉人的,酒是醉人的,身边的两个美女更是醉人的。李千华就这样莫
名其妙「醉」倒在地板上。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趴下的姿势没怎么
变化,只是两只手被绑在身后,两只脚也缚在了一起,身上还好象坐了一个人。
从来没受过如此折辱的她奋力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她的体格很好,可以
说比X中很多男生都好,在暑假也参加过跆拳道什么的,如果不是身上坐着一个
人,说不定真被她挣扎着站起来逃出束缚。
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悠扬的音乐飘了过来:「怎么样啊,千华,这个姿势不
错吧,我保证不少男生见了你这个造型肯定要流鼻血。」
我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蹲下,望着她涨红的脸。「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不干什么,请你过来陪我们聊聊啊,哦,对了,我的脚昨天还没洗呢,好
难受,你帮我舔舔?」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想不到世界上有这么变态的人:「舔脚?亏你想的出
来!打死我也不舔!」
「哦,是吗?那凌风,你继续好好地享受一下骑马的乐趣吧。呵呵。」
我转身要走,一想又折了回来:「哦,对了,差点忘记,我要去好好的复习
一下功课了,你在这里吵我怎么办,不如把你的嘴塞起来,放心,不会太长时间,
等会我会再来问问你。」
我脱下袜子,撬开她的嘴,塞了进去。袜子的味道熏得我自己也皱了眉头,
但可以折磨她的快感又代替了一切。你就等着吧,我心里暗暗得意,要是在平时,
十个月也打不过一个花,现在嘛,还不是听我摆布。
我故意磨着时间做功课,本来半小时做得完的卷子做了40分钟——我不敢
做的时间太长,真怕憋坏了花,毕竟不能太过分。我踱到她身边,挖出她口中的
袜子,望着她憋红的小脸,笑嘻嘻地问:「想通了吗?舔不舔?」
她无力地瞪了我一眼,恨恨地说:「想不到你这么变态。」
「哦,这样啊。」
我把袜子塞了回去。她急了,虽然有些武术根底,但长期这样被人压着,还
嘴里塞着臭袜子,谁都受不了。她拼命地摇着头,望着我,眼里露出渴望的神色。
我心里一喜,知道有门,于是又拿出了袜子:「怎么样啊,我耐心可是有限哦。」
我学着电视里大坏蛋的口吻奸笑着,感觉还不错。「我同意。」
她低下头,声音象蚊子叫。「什么什么,我没听到。」
我继续寻找着坏蛋的感觉:「响一点,你同意什么。」
「我同意帮萧如月小姐舔脚!」
她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样的话,虽然平时很大方,但这样羞辱的话也真难为
她了。
我坐到地上,把脚往她眼前晃了晃。她闭上了眼睛。我把脚尖抵在她鼻孔上:
「先熟悉一下味道嘛,等会不会太突然,嘻嘻,我对你好吧。」
她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被我的脚味熏得喘不过气来。好一会,我才把脚移开,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又不敢说我什么。等她稳定下来,我又把脚凑
了过去:「好了,这次是舔的了,可要仔细点哦,脚趾缝里还有不少泥呢。我今
天不想洗脚了。」
她明白我的意思,脸更白了。
见她还没张口,我有点不耐烦了,用脚趾撬开了她的小嘴,硬生生地塞了进
去。
她樱宁了一声,又不敢多说。以下的节目与其说是她舔脚,不如是我的脚在
舔她的舌头,我狠狠地夹着,踩着,在风身上,我有了很多的经验,脚趾动作也
比以前灵活了很多,她已经开始痛得流出了汗水。
接着是脚底,脚背。我一边享受着她的舌头和嘴,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俨
然是一位称职的女王了。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中过去。等她将两只脚都舔了个遍,
希望我能够放了她时。我笑着站起来,拿出一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说:「你
在上面牵个名,我就放了你吧几次深呼吸,闭上眼睛慢慢品味。在千华的眼里,我的脸慢慢红了,慢
慢地急不可耐地要品尝那美味。先是伸出舌头轻轻一点,然后迅速地缩回,舌头
在嘴里慢慢地搅动,就好像在感受味觉带来的刺激。接下来,胆子变大了,舌尖
开始在脚底,脚尖蠕动,随着脚汗和脚垢卷入口中,我慢慢地咀嚼,发出一声声
的娇喘。然后,是狂风暴雨般地吮吸,就像美味佳肴动手慢了要被别人抢走一样,
最后,我尽力地撑开小嘴,将她的脚掌塞进嘴中——我的嘴还不够大,只能容下
脚掌的三分之一,但千华看到我此时的摸样,已经忍受不住。她双脚用力,将我
踩翻在地,然后脱下了裤子,坐到我的脸上。坐脸,我们已经玩过几次,但用嘴
巴舔她那里……今天就是第一次,要玩,就玩开点吧……。
风暴过后,我们都躺在了地毯上。我用嘴巴满足了她一次,而她又用脚给了
我高潮。以前都是四个人寻找刺激,没想到今天才两个人,也能达到如此效果。
李千华望着躺在她脚边,还在学着小狗闻舔她脚的我,媚眼如丝:「如果金
龙也在这里就更刺激了,让你们俩一起伺候我,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儿。」听到
金龙两字,我的心一凉,这个该死的,那么多天了,都没主动给我打个电话什么
的。
千华感觉我嘴巴上动作停了下来,才猛然觉醒说了我不愿意听的话。虽然说
她是女王,但不管在游戏里还是游戏外,真正伤害我的事情她还是不会做,说到
底我们还是好姐妹。俏皮地把舌头一伸,千华缩回了脚:「好了好了,今天你表
现不错,就到这里吧。出去散散心吧。」我黯然点点头,她笑着将我扶起来:
「男人嘛,不值得你伤心,来,今天我请客,说吧,去哪吃下午茶啊。」我看了
她一眼,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词:「风暴茶餐厅。」
一路上,千华说笑打趣着,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我拉着她来到了上次和雪
儿来的位置。呵呵,这个位置偏僻幽静,做人还是低调好。点完点心,正说笑间
的千华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某一个位置。顺着她的眼光,我一
抬眼,就望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独孤雪!推说学校有事很忙的她正坐在靠窗的
位置,两手脱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朝她挥了挥手,居然没反应。花痴
了?我正疑惑间,一道身影走到她面前——是个男人。雪儿看着眼前的人儿,脸
红红的,吃吃的笑着,完全没有平时的冷傲与清高。恋爱中的女人啊。练过几年
武术,听力超群的千华凑到我耳朵边上:「看来这丫头是恋爱了,居然和人在这
里约会,说情话。回去看我不好好整她!」呵呵,反正不是整我,我就当看好戏
了。我啜了一口苏打水,正准备继续看好戏,又是一道身影掠到了他们俩身边。
是个女孩,打扮入时,身材火辣,容貌,更不用说了。我瞅了瞅身边的千华,
虽然我们自信不比她差,但也没有胜过她的把握。女孩走到他们面前,狠狠地砸
了下桌子。我吓了一跳,雪儿和那男子更是跳了起来,千华的声音再次飘来:
「看来那男的是脚踏两条船了,今天背着正牌女朋友和雪儿约会,没想到被当场
抓住。」三个人的声音大了起来,隔了老远我都能隐约听到些声音。那男人一侧
脸,我吓了一跳,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那天在这里碰到的雷木龙,他怎么那么
快和雪儿……,对了那张该死的名片,在雪儿手里,是她倒贴过去的。旁边的千
华仿佛也发现了什么,喃喃道:「原来是她!」我一惊,难道她也认识雷木龙?
不对,他们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啊。我转眼间,李千华的面部表情变的很奇怪:
「慕容云,跆拳道黑带,我最大的对手。要和我们的雪儿文武斗,三场定胜负。
胜的做那男人的女朋友,输的,给赢的当女奴!」
手机第三次响起,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停止了尚陶醉在自己演讲中的冷凌
风。这些天,我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与凌风合作的演讲比赛中。倒不是这个比
赛对我多重要,我只是需要一个能暂时忘记我和如月之间不快的事情。我和她已
经快两周没有见面了,确实是我心中有芥蒂,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我自己。我
原谅不了自己和慕容雨的SM一夜情,原谅不了自己不理解如月并给她造成伤害。
我想,在走出这个阴影之前,我不敢再面对她。如月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响起,
我没有接,也不敢接,我在害怕什么,怕她的斥责?怕听她哭?还是,怕她说分
手?这一次,打过来的不是如月,而是李千华。作为如月的好姐妹也好,作为大
伟的女朋友也罢,这个电话我再不接,我就失去了在这里的大半基础。
「今天晚上到如月家来一趟,我们这里有新成员加入了。」千华的话还是那
么干脆,由不得我拒绝。新成员?什么新成员?犹豫间,千华冰冷的声音再次响
起:「如月要和你说两句,你别挂了。」害怕的东西,还是来了……「你个死人,
这几天你跑哪里去了!」哭腔,是如月的,我只听过一次,即使在她们虐她最厉
害的时候,她也没那么哭过,只有在那天晚上……「今天晚上你必须来,我,我
好想你……」听着这如泣如诉,我的心也瞬间融化,管他三七二十一,男子汉大
丈夫敢作敢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用一套套的说辞劝说着自己去面对
如月。「好,我来,如月,对不起。」「别缠绵了!我姐姐呢,小疯子呢,是不
是在你这里,叫她晚上一起来啊!」千华抢过电话,再次占有了主动权。我把电
话交给了凌风,她的目光闪烁着,放佛在逃避着什么。「哦,什么,晚上聚会?
哦不了,晚上有事情,对,最近比较忙,你们开心,恩,就这样。」短短几句,
推掉了千华的邀请。知道内情的我不禁叹气,慕容老师的魅力果然那么大吗,可
以让凌风抛弃那么多年的姐妹,哎,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反正到哪里都是玩这
种游戏,到了正常时间,又是正常人。我还是别管那么多了。「我们继续吧。
「凌风挂掉了电话,继续着她的演讲,还是如此精彩,还是如此激情,但是
我隐隐发现,她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变化。
入夜,我迫不及待地打的去往如月家。既然要面对,早死早超生了,早点讲
清楚,就不用再一夜夜地折磨自己。门是开着的,管家看到我来,也只是笑着点
点头,他也知道这个唯一可以跨入小姐闺房的男人是个什么地位。冲上二楼,推
开大门,还没看清楚情况,如月就飞身投入到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要说了,什
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想听。那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好吗?」我愕然,想好的
一套套说辞都没发生作用,想不到事情如此顺利地被搞定。李千华似笑非笑地看
着我们这对小情侣,拍拍沙发,示意我们坐过去。我这才看清今天如月穿的也是
女王装,两个都是女王,难道,他们要拿我出气?今天唱的是哪出啊?
三人坐定,千华笑着拍了拍手,雪儿牵着一个几乎全裸的女孩从内门走了出
来,女孩头带着头套,但光从她的身段和爬动时摇动的诱惑,就已经让我血脉崩
张。如月仿佛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笑着拍了拍我的大腿:「这是我们的新成员,
雪儿新收的女奴。地位呢比我还低,不过你是男孩子,你就不方便去调教人家了。」
雪儿的,女奴?
雪儿的,女奴?我分明从金龙的眼神中看到了这几个字,不禁开始回忆那天
的事。雪儿要和慕容云三局定胜负,我们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打赌不怕,我们也
经常打赌,但是赌注太大,要把自己赌进去,让我不得不佩服她们两个的胆量,
还有,对那个男孩的依恋。能让两个如此美丽的女孩为他做出如此大的赌注,他
一定很优秀。赌局很简单,文斗:比诗词歌赋,对联接龙。直到把对方考倒为止;
武斗,租个场地,在不给对方弄残疾或严重伤害的前提下,用任何方式打到对方
认输;还有就是感情,由雷木龙从前两场的表现和以前的感情做评价,直接决定
谁是胜利者。如果前两场一边倒,某一方胜两局,第三局就不用比了。听到这个
形式,我和千华都认为雪儿凶多吉少,文斗雪儿是才女,我们一点都不担心,就
算是杭师大第一才女冷凌风出手,在纯文科方面也不一定是雪儿的对手,武斗也
没有悬念,人家是黑带选手,我们的雪儿打打我还行,到外面去就是挨打的份,
希望不要被揍得太惨,可惜这个现在只有我和千华知道,可怜的雪儿还以为自己
那点花拳绣腿还上的了台面。关键的第三局,人家是正牌女友,交往时间再短也
比你这个才认识几天的长;你长的好看人家也好看。虽然说男人喜新厌旧的多,
但在这个大是大非前应该不会出现问题。事实就是那么有戏剧性,武斗雪儿的确
是输的一点都没悬念,被人骑在身上咯吱的差点岔了气,最后还是驮着人家爬了
三圈以示臣服了事。文斗却一点优势也没有,才女对才女比赛惊心动魄,还是一
招险胜。可是当我看到那个姓雷的最后一反常态地宣布雪儿获胜的时候,我为雪
儿感到高兴地同时又为那个慕容云感到不值。公平的来说,应该是她赢了,但是
摊上这么个瞎了眼的男友,居然为了个刚认识的女孩让自己给对方做奴隶,想想
就气。那小云也硬起,没有哭没有闹,大大方方地跪倒雪儿面前磕头叫主人。
雪儿本来也以为自己输定了,大难不死的她又想起了武斗场上被人当着那么
多面骑着爬了三圈的闹心事。于是就在风暴酒吧,众目睽睽下也骑到了小云的被
上,在人们的注视下驾驭着她来到我们面前,得意地宣布,千华,凌风,还有我
都是她的主人。本来还要说金龙也是她主人,但被我阻止了,老天,金龙,他是
我一个人的。(金龙也想做她主人啊,老天,那么多朋友不愿意看到男主)
如月在耳边的叙述让我明白了事情的因果——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我也不能
理解雪儿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和别人打赌,我也不能明白为什么那个雷什么什么
的居然会选择雪儿,我更不清楚这个小云还不哭不闹,愿赌服输,还一下子认了
那么多主人。好像是……计划好了要来做奴隶一样。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旁边雪儿已经驾驭者小云爬到了千华脚下,熟悉的臭味弥漫开来,胯下的母狗虽
然在这几天调教中已经给雪儿舔过无数遍脚了,但她面对如此香港脚居然毫不避
让,就好像前面摆的就是美味食物一样。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做奴隶?她究竟
是为了什么?雪儿咯咯地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维:「不好意思啊,金龙,你女朋友
舍不得让你欺负别的女孩,你今天只有看了。不过,相信看看你也够值了。」说
着,她一首扯掉小云的头套。我定睛一看,惊得差点跳起来,捂住嘴巴将脱口而
出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慕容老师,怎么会是你!」
第三章风雪之殇
我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金龙和我的关系在那次收奴仪式上已经恢复如前。
但我还是有种心绪不宁的感觉。凌风是我们的一员,但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出现
在我们的视线里了,只有听金龙说起,她还在排练节目,才能证明她还没失踪。
但是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风的暂时离开,并没有使我们的小团体人员缺少。
小云的加入给我们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以前我一直认为雪儿做奴是最棒的,
但比起小云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一个人,一个女孩,一个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孩,
居然可以贱到舔屁眼,喝小便这种程度。这些都不是我们的要求,是她自己提出
来的。千华和雪儿在最初的惊讶后,慢慢开始接受,她们在虐待小云的时候有一
种特殊的快感——千华征服的是跆拳道场上势均力敌的对手,而雪儿征服的是情
敌。
而我和他们不一样,与她没有任何交集的我对这个可怜的女孩一直抱有同情
心,男朋友被抢,还做了情敌的女奴,还有什么比这更悲惨的呢。我知道,她表
现的那么贱,其实是在掩藏自己那颗流泪的心,让它麻木,让它不再哭泣。所以,
虽然我也是她名义上的主人,我却除了最简单的舔脚和骑乘以外,什么都没让她
做。而在几个人中,我和她的关系是最好的。虽然千华和雪儿已经开始慢慢接受
她,但不时暴露出的敌意让我不禁在想,如果凌风在这里,善良的凌风一定会和
我一样,把她当做好友的吧。
李千华风风火火地跑进了院子,打断了我的思路。她以前是这个样子,但自
从在这里做了女王,变的沉稳多了,不知道今天如此匆忙,发生了什么事。冲上
了小阁楼,千华扬着手上的一个物件对我说:「这个小疯子,没空来和我们一起
玩,却有空给我寄那么大的邮包,你说是不是有病。」我走近一看,上面写着李
千华,独孤雪,肖如月收。还那么正式,叫上了大名。千华心急,还没坐下就拆
开邮包,里面是一张CD。这个小疯子,在搞什么飞机。千华沉吟了一下,压下
了现在就看的冲动,让我立刻打电话交雪儿过来,既然是给三个人看的,那还是
三个人一起看了,真有什么古怪,还是要商量下。我迟疑了一下,问道:「要不
要叫上小云?」「小云,干吗叫她,信上又没有说让她看。」「那是凌风不知道
我们多了一个新成员,」我坚持着,「我想以后她空下来重新加入我们后,一定
会喜欢小云的。」「好吧,喜欢不喜欢两说,把她叫过来给我们当个垫脚的倒是
不错。」
人很快就齐了,雪儿看到小云的参加也只是惊讶了一下,没多说。慕容云很
乖巧地脱光了衣服和裤子,光溜溜地躺在沙发前,任凭我我们三人的脚踩踏在她
的脸上,胸上,和大腿根部。千华是最大的女皇,当然把脚放在她脸上,享受舌
头的按摩,还可以感受到美女的脸在自己的脚下被蹂躏变形的快感;雪儿的脚在
她大腿上,每次都是她玩弄得最厉害,对于这个情敌她可一点都不想放过,最近
她又喜欢上了将脚趾顶进小云私处的感觉;而我就坐在中间,两团肉呼呼的东西,
踩着舒服。
开始放碟子了,我们看到的东西让我们大吃一惊。镜头一开始,冷凌风,我
们的好姐妹,就一丝不挂地跪在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脚下。那女人手中还有鞭子,
啪啪地声音令我们毛骨悚然,还在小风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每抽一鞭,凌
风就要叫一声多谢主人恩赐,十几下过去,原本光滑如脂的后背已经伤痕累累。
我已经不忍心再看,而平时大胆的千华和下手相对最狠得雪儿此时也紧紧握住拳
头,表达着她们的气愤。那女人甩掉鞭子,骑到了小风的背上,那刚经受鞭笞的
背脊突然承受了重物,不由一阵颤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女人轻哼了一声,右
手啪地一下拍了凌风的屁股。左手顺势拉起小风的长发,指挥着她的前进。骑乘!
虽然在我们游戏的开始,凌风是作为我的奴隶出现,经常被我骑着,但自从千华
反客为主当上女王,她虽然地位不如千华,但已经好久没人去骑她了,何况CD
中的她,已经被鞭打了那么多下。我的心揪着,继续向下看。后面的情节更加啊
过分,小风爬行的目的地居然是厕所,那女人毫不避讳,脱下裤子,而我们的好
姐妹好像已经认命,将嘴凑到私处,一股尿水肆无忌惮地喷洒到她脸上。小风闭
上眼睛,尿水冲刷着她的俏脸,她循着源头,最后还是在喷洒结束前将大部分的
液体接入口中。那女王似乎还是不满意小风的表现,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地,然
后调整了下位置,坐到她脸上,毫无表情地说了一个字:「舔!」看着我们的好
姐妹在别的女人胯下,舔着臭烘烘的肛门时,李千华终于忍耐不住:「你们知不
知道,那女的是谁!」电视里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传来:「李千华,独孤雪,肖如
月,我在等着你们!」
雪儿也气愤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突然又踩到了小云身上:「你
们觉不觉得,那女人和这条母狗很像!」千华一呆,仔细一看:「没错,虽然没
看到相貌,但身材,包括声音都很像。」我吃了一惊:「怎么会,小云这几天都
和我们在一起。况且,我感觉她不是,可能就是像呢。」千华摇了摇头:「不管
怎样,这已经是绑架了,超过了游戏的范畴。我要报警!」雪儿这是缓过气来,
恢复了才女本色:「不要鲁莽,我们三个女人关心则乱,很可能会落入对方的圈
套,她可是点了我们的名呢。我建议,把金龙也叫来看看这个,让他出个主意。」
我当然同意,千华也点了点头:「恩,多个人多个计策,我把大伟也叫来,恩,
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么,我也去叫阿龙了。」雪儿突然扭捏起来。「阿
龙,哪个阿龙?」李千华疑惑地望了她一眼,随即反应过来。雷木龙,天哪,这
才几天,雪儿啊,你的防线难道就那么脆弱吗?我明显感到脚下的那两团肉,颤
抖了起来……
我坐在小板凳上,紧盯着电视机,努力地咬住双唇来掩饰此刻复杂的心情。
如月的小阁楼上有舒服的沙发和座椅,但今天,原本是「自己人」才能参加
的阁楼聚会一下增加到了七人,原本就不宽敞的小空间就有些压抑。慕容老师来
了,今天的她没有戴头套,一身休闲装的她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和如月她们三
个挤在沙发上;大伟也来了,他抢到了那把唯一的靠背椅,但看表情,一点都不
舒服;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那应该就是雪儿的新男友了吧,他和我一样,
从角落里翻出一张小板凳,两个高大的男生坐在小孩子才坐的矮凳上,本来就显
得可笑,但在场的没有一个笑的出来。电视里的那个「她」仍然戴着头套,只有
我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而我们的冷凌风,则以小马的姿态出现,
乖巧而又可怜。地下铺陈的是一副巨大的棋盘,对了,就是我们小时候玩的,大
富翁之类的掷骰子游戏。不同的是,每一格的图片,赫然是触目惊心的惩罚内容
——鞭打20下,滴蜡5分钟,颜骑窒息3分钟,脚窒息5分钟……,玩棋子的
只有一人,就是高高在上的骑士,而棋子就是驮着她的小风。
「这已经是第三张CD了,而且一张比一张过分。」说话的是唯一还能保持
冷静的李千华,「今天请大家过来就是一起想个办法,我们认为这已经超过了游
戏的范畴,这是绑架,是虐待,我们想要报警。你们看怎样。」沉默,可怕的沉
默。在场的三个男人没有一个说话的,我不说话时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虐待
吗?办公室的一幕历历在目,凌风是主动爬上去当母狗的,当时我还甩门而出,
但是我能说这些吗?「报警不行!」大伟首先从震惊中走出,打破了沉默:「你
们这点小游戏,我也听千华说了,当时她也想拉我加入,但我自己掂量了一下,
那么多美女,让我当S我还真下不了手,而又不是当M的料。」说到这里,他往
我这里瞟了一眼,我老脸一红,低下了头——原来他早就知道。看达到了效果,
大伟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他的观点:「如果警方介入,那点办事效率我也知道,
正事儿他们查不出来,你们之间那点关系,别让他们掘得水落石出,到时候,我
们的四大美女,哦,不,现在是五大美女,可就难堪咯。」几位美女脸色一白,
显然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千华想出言反驳,但忍了半天还是咽了下去。又是沉
默。
「咳咳,」还是雪儿再次打破了沉默,「我觉得那个戴面罩的女人很像她,
你们看呢?」她出手一指,目标赫然是新加入的「小云」,她不知道我和慕容老
师的关系,但她知道小云和那个雷木龙的关系,所以,她把疑问的眼光投向了自
己的男友。那个大个子看显然无法保持沉默了,也咳了两声:「这个我可以保证
不是,我和小云认识好多年了,她个性很温顺的。那个,如果要说倾向的话,她
是个纯粹的受虐者,而不是,那个电视上的虐待者。」我一惊,隐隐觉得了不对,
慕容老师绝对是个女王类的性格,从她的为人处世可以看出,但他为什么还要这
么说,是他在撒谎,还是,我看错了,坐在沙发上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但是,
小云,小云,慕容雨第一次看到我时,所用的名字,不正是小云吗?没有人理会
我的惊疑,姓雷的继续着:「我也同意暂时不要报警,你们之间的游戏虽然没有
电视上的那个那么过分,但也超出了游戏的范畴,至少警察会这么认为。如果那
个戴面罩的会被抓的话,你们,一个也逃不掉。」「但我们不同,我们是心甘情
愿的!」如月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我脱口而出:「那你怎么知道小疯子她,不
是心甘情愿的呢!」此语一出,石破天惊,所有人都看着我,我颓然低头:「这
也是我的猜测,总之,我也不同意报警。」
李千华脸色苍白,几乎是哭着说出声来:「那么大家,都认为不能报警咯。」
得到我们三人的肯定后,她沉默半晌:「那好,这件事情,我们从长计议。」
「怎么能从长计议,凌风是我们的好姐妹啊!」不太爱说话的雪儿此时却是
大爆发。「你们不管,我一个人管,你们不查,我一个人查!」说着就要夺门而
出。
雷木龙抢前两步,拉住了她:「别急,不报警不代表着不管不查。我有几个
哥们是警校的,我和他们学了点侦探的技巧。把CD借我研究下,还有,后面如
果继续有这样的CD,都交给我好了。我去帮大家查。」几道怀疑的眼光向他射
来,他明白是为什么,作为一个最新加入者,动机和能力上被怀疑是再正常不过
的。
而他在对待小云的态度上,又让我们对他的人品产生了更大的怀疑。雪儿回
过了头,拉住了他的手:「我信他,我会和他一起查。他到哪里,我到哪里,你
们,不会连我的不相信吧。」从她坚定的眼神中,我放佛看到了一丝说不出,道
不明的——危机。
我紧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的一幕:慕容云像可怜的小兔子般被绑在新买的躺
椅上,双腿分开。而雪儿穿着白色皮革女王装,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猎物。半
个月前,信誓旦旦地说相信一定能找到小风消息的她却眼睁睁地看着CD还是一
张张寄来,自己却一点收获都没有。心态上发生变化的雪儿,几乎每天都带着小
云来这里,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折磨她,雪儿心安理得,理直气壮,而同样是名
义上女奴的我,却落得个成为个看客。雪白而微有透明的丝袜脚踩上了猎物的下
体,感受着脚下微微的蠕动,她脸上呈现出残忍地笑容。我不寒而栗,这还是我
认识的独孤雪吗,除了还是那副容貌身材,除了永远不变的洁白,其他,仿佛都
在离我越来越远。丝袜脚往上游动,而我的心也似乎和小云连在一起,越悬越高,
不要!当SM是你情我愿的游戏时,带给我们的是快乐,而当这一切变了味,在
我的眼里,在所有人的眼里,带来的却是恐惧。看着丝袜脚最终移到小云的嘴中,
还不安分地使劲往里钻;看着小云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睛,想叫又发布出声音,我
黯然地转过头去:雪儿,回来吧,你现在这么做,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又有什
么区别呢!
按摩棒,跳蛋,口球,皮鞭,乳夹……我能看到,想到的道具一样样地出现。
耳边小云的声音从嘶鸣到呻吟,到最后的抽泣。狂风暴雨后,独孤女王和雷木龙
通了一番电话就铁着脸走人了。我也不好怪她,几夜没睡好的疲劳加巨大的压力
使她无法控制自己。我默默地走过去,给可怜的小奴松了绑,惶恐的她还在微微
发抖,生怕我继续欺负她。我眼睛一酸,将她搂在怀中,两个人抱头痛哭。我是
哭我的朋友们,而她,应该是在哭自己吧。哭了半晌,小云幽幽地对我说:「其
实有句话,我不敢和她们说,我发现了一条线索。」我一惊,忙问究竟,她顿了
顿:「上次寄来的CD,我也在看,拍到了房间里的沙发。我有个同学和我吹过
牛,虽然沙发很多地方能定做,但能做成这种样式的,只有她叔叔的公司才可以。
我当时不信才留心了一把。她叔叔的公司其实不大,在杭州,只有『华东家具城』
里的一个门市部而已……。」我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沙发很新,只要找到那位同
学叔叔的门市,问及最近买过这样款式的沙发的客户就可以了。虽然问客户信息
很难,但怎么说也是一条线索。我开心地拍了拍她的背:「这下你立功了。」她
咳了起来:「哪有,我不敢说是因为怕你们不信我,怕你们说我是设下陷阱了。
我看你真的对我好才说的。你就说是你想到的,千万别提我!」「好!」
我爽快地答应着。她笑了:「如果真能根据这个线索找到那个冷凌风,就证
明我不是那个女人了,雪儿她,也不会那么生气,天天找我发泄了。幸好还有你
这个朋友。」「我们当然是朋友,其实她们人也很好,你也很好,你们也一定会
成为朋友的。」「恩,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谢谢你,朋友。」她挣扎着将我
按在躺椅上,然后跪下,伏下头去舔我的脚趾。我吓了一跳:「不要这样,你刚
才…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我心甘情愿的,请接受一个朋友的祝福吧。」
柔嫩的舌头慢慢划过脚趾,滑过脚背,向上移动着,我的心再次随着她的舌
头,越悬越高,这次,是快乐。
奸商就是奸商,我陪着雪儿在家具城转悠了一圈就找到了那个胖子。首先是
一番道貌岸然的「顾客至上」理论,摆出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姿态,但看到
我手中不断增加的人民币,他终于抵挡不住了诱惑,把那套家具购买者的信息原
原本本地招了出来。银江花园?好地方!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耳熟,但也没有细
想,倒是雪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一套在钱塘江边的别墅,现在可是杭州城
里最贵的住宅了。一般人买一套房子的钱,在那里可只能买一个厕所。我的脸沉
了下来,看来我们的对手不好对付,至少在经济实力上,绝对不会比我或金龙差,
也许要我们两个联手,才能超过她,哪里出来的这号人物?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雪儿继续逼问着胖子细节,把具体地址,送货时间,经手人等等信息问了个
透。据胖子——也就是小云口中的同学的叔叔透露,来订货,包括最终接手的是
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子,长得高高大大的,挺阳光,也挺能干的。这些
都不重要,就当我们以为问不出什么信息,准备离开的时候,胖子又补上了一句:
「对了,那男孩子应该也是跑腿的,我好像听他在给别人打电话,对面那个才是
真正买家具的人。」「那你知不知道对面那个人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我急
忙问道。「没听清楚,」胖子擦了擦汗,瞥了一眼还在我手里攥着的钱,「好像
有两个字,应该和那人的名字有关,好像是,木龙?」
「别胡说八道!」雪儿突然声色俱厉,「你一定听错了!」我被她吓了一大
跳,随即才反应过来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平复了一下心情,雪儿转头对
我说:「一定是弄错了,或者,叫木龙的人有好多,对吧,比如,比如,应该是
……」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慕容?」「哎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木龙就是慕容,我只能提供这点信
息了。」老板挥了挥手,又盯着我的手看。我把钱往桌子上一仍,拉住雪儿就往
回走。沉吟了半刻,我才开口:「我还是那句话,小云应该没有嫌疑。和我们在
一起那么多时间,我们应该也了解她,且不说她不可能买的起那么大的别墅,她
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禁闭小风,去拍录像。再说,她那么有钱,还要到我们这里
来受什么罪。」其实我最想说的不是这些,是小云介绍我们到这里来的,如果真
的是她,难道还会泄露自己的行踪?可惜就不能对雪儿讲。雪儿奇怪地瞥了我一
眼:「奇怪地人多了,你也那么有钱,还不是……」她讲了半句,可我知道她要
说什么。又是一阵沉默,我再次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境地:「哎,看我们两个,好
像不是小云就是你家的木龙,你刚才说的对,这个世界上,叫这个名的多了,即
使真的叫慕容,也不见得真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看着她狠狠地点了点头,我平
复了下心情:「我看你还是给你们家的那位打个电话,别说那胖子提到的两个字,
就说找到了银江花园的线索,看他什么反应。我也给金龙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
见好了。」见到她再次点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走到一个角落,拿出了手机。
看时间,现在金龙刚好没课,再过个十来分钟就找不到他了。
刚才的体育课还真累,我躺倒在了床上,到现在还没平复。小疯子已经翘课
好久了,由于有慕容老师的请假申请,学校还真没当回事。此时的我又开始痛恨
自己的优柔寡断,如果一开始就阻止她们的关系,就不会发展到现在。看着如月
她们几个急得像眉头苍蝇一样整天乱撞,我明明知道谜题,却又不敢说,真是闹
心。突然电话响起,我看都没看就接通,在两节课之间的休息时间那么精准的给
我打电话,除了那百分之一的拨错号码的情况,就应该是对我非常熟悉的人了:
「喂,哪位?」「是我,冷凌风。」「小疯子?!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大家有
多担心你?!」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我知道。」小疯子的声音有点哽咽:「我
的时间不多,我不敢给她们几个打电话,你是知道的,我只有打给你。」我急着
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急忙用话堵住:「你别说话了,听我说,你听我说。事情比
你想象的复杂的多的多,她们的势力很大,背景很深,比你们几个加起来都要厉
害。我想尽了办法终于有机会给你打了电话,记住,不要再查了,别管我了,忘
记我吧。」「怎么可以,你是我们的朋友!」我大声回答。「朋友,如果你还认
我这个朋友的话,就不要管我了,去和如月说,去和千华和雪儿说,如果不想变
的和我现在一样……」声音突然变得模糊,似乎有人抢过了电话,过了几秒,另
一个优美的声音传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龙小弟弟啊。没想到这母狗花那
么大劲把袜子吐出来就是为了和你通上电话,不知道如月知道会不会吃醋呢?对
了,别忘记告诉如月一声,还有她的另两个死党,总有一天,她们会和这条母狗
一样,成为我的性奴和玩具的,呵呵呵呵……」电话断了,而我出离了愤怒。来
电显示已经在手机上,重拨,再重拨。已经无法再联系上,看来,我已经没有别
的选择了。
奇怪了,金龙的电话居然一直忙音,我疑惑地收起手机。也许他忙吧。那边,
雪儿也打完了电话,向我走来,神色有点抑郁。「怎么了,问出什么了没有。」
「没什么,」她强装微笑,「木龙说这几天要训练,马上要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
比赛了,要过几天再陪我查。」「过几天,怎么行,小疯子可是在水深火热中啊。」
我愤愤不平。「没关系,他没时间,我有。我这个历史系才女可不是白来的。」
我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她的笑容是那么的勉强:「还是多几个男人多几分胜算
吧,叫上金龙,还有大伟,一起帮你。」「还是不要了,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
就是明察暗访而已,我可以的。」我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她的表情严肃了很
多:「如月,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心中的不安在加
剧:「你说,我听着。」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毅然决然:「如果,我是说万
一,我出了什么意外,答应我,你和千华千万别再查下去了,别管我了,忘记我
吧。」我脑袋轰地一声,楞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