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里,
突然被一股极热、极硬的巨物给强行破开了。
佳人垂泪,杜鹃啼血。
她感到那巨大的异物瞬间,毫无怜悯的刺穿了她的身体,她甚至都来不及哀
悼自己被强行破处的悲苦,塞纳的巨蟒就在她初经人事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炙热,紧凑,经历过战争的处女身体果然是最棒的,抽插起来象在无数的肉
波上滑动,内壁的嫩肉滑蹭着他硕大的凶器,她的全身都在颤抖,阵阵的悸动,
伴随着抽送,淫水也不断的被抽出她赤裸的娇躯。
艾莲达感到那被强行开垦的私处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对
他的动作有了感觉,雪白嫩脚,时而曲起,时而晃动,伴随着那潮水般涌入的欲
望开始让她的口中不住的呻吟。这一切都被自己的未婚夫看来眼里。但他却只能
无奈的发出呜呜声。
她更加痛恨自己居然本能的在他的胯下娇吟,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
一点声音。
但塞纳却似乎有意与她作对,老头自信自己可以将这个初经人事的女人肏出
浪声来,不紧不慢抽插着自己新开垦的娇嫩花园。
被老人抽插时前推和磨蹭的身体,红艳的如同鲜血。她清楚的感到那巨蟒不
但把自己的小穴撑到极限,而且高超的性爱技巧之下,他的巨蟒依旧可以滑动的
嵌进了她的穴肉里,不断地划到她的花心。实在忍耐不住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感,
大叫出声,「嗯哈。受不了了,你这个老混蛋!」
苍老却又强健的躯体,蹂躏着她的肉体,硕大无比的巨蟒则在她的蜜穴内不
住的肆虐,富有弹性的嫩肉死死包围。
那层层叠叠的酥麻感觉宛若婴儿的小嘴,疯狂的啜吸着他的肉棒。在抽插了
百下之后喷出了大量的浓精,彻底的灌溉着她初次承受雨露的沃土。
但是恐怖的巨蟒并没有丝毫软下去的意思,拔出那火热的肉洞以后,塞纳用
手把玩着她圆滚的翘臀。那光滑的触感和细腻的皮肤,让满腔欲望的老头丝毫没
有停留,沾满了艳红和白浆的巨蟒就袭向了她的后庭雏菊。
还未从初欢的激情中回复过来,自身的另一处已经被占有,明明肉体痛苦不
堪,却无法大声喊出。
「了不起,居然没发出声,不过他在看着哦,不知道你的未婚夫还要你吗!」
艾莲达在自责,痛苦,羞辱和复杂的快感中不断切换,却在看到莱纳醒过来
的那一刻瞬间倾塌。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莱纳的话说到一半,发现自己因为刚才被
震飞,喉咙也已经受伤而说不出话。而艾莲达却依旧拼命的企图让自己不发出痛
苦的声响。
「哦。是吗,这可是你说的。」
仿佛一拳头打到空气中,老头感觉到莫名的不爽,甚至一瞬间失去了性趣
……
甚至,抽出了自己不断在艾莲达身上肆虐的巨蟒,将她拎起来丢在一旁。然
后穿上法袍,最后甚至将倒在地上的艾莲达踢到了另一边。
真是无趣,随手丢出一个飓风魔法,如同利刃一样的风刃朝着两人席卷而去
……
噗,真不明白,那个羸弱的男人为何要用身体去阻挡,明明他连一个女人都
不如。
原以为他是条没用的舔狗,不可能,竟然是自己看错了人?
他居然是个实诚而又一根筋的愣头青?自己,并不喜欢欺负这种类型的人,
反而很喜欢这种蠢货。
!?莱纳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不过艾莲达虽然就在自己身边,
却面目全非,身体被鲜血染红,从脸上到脚裸皆被风刃撕裂,如同被宰割完毕的
牲畜一般。他是故意没有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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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
「真没想到,已经过去三天,他还抱着你垂死的尸首。这愚蠢的男人,还未
发现自己抱着的只是一个带着你气息的人偶。」隐秘的某处,塞纳正通过水晶球
看着莱纳的镜像,在他的身边,艾莲达正用自己的檀口,认真的清理着他胯下巨
蟒的每一处。
「求求你放过他把。」无力,绝望,已经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变态的他,
甚至让莱纳误以为自己是那个人偶,却一直不让他走出他幻化的迷宫,唯一藉慰
的是,他的未婚夫一直没有放弃自己。
「哈哈,今天的时间到了,是老夫输了呢,不过,你还欠着我的答案。今天
再说错的话,再加一天哦。」
艾莲达思考了许久,从几天前他来见自己,到不久前梦魇缠身的那一天。性
格怪癖,喜怒无常,她肯定,她和莱纳差点就被杀人灭口。
不,不对,并不是杀人灭口……难道是那样!?
自己从未考虑过那种情况,他一开始就仅仅只是打算来提醒自己的?
那些袭击者,她就已经解决不了,何必多此一举。在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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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戛然而止,也可能是已经结束,阿德拉发现自己已经可以睁开双眼。自
己正躺在温暖的床铺之上。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塞纳在一旁撑着头,似乎在等待她的醒来。
「最后,你放我母亲走了?她和我父亲一起回去了?」
「是的,你母亲辞去了副院长的职位,过了好几年,一直到叶明枫和院长告
诉我,有他们的求救信息,你的家族被毒蜘蛛袭击,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所以说,他甚至不屑于向她的父母解释?那么很自然的,也确实会对她们见
死不救。
「想知道的话,直接问就可以了,不要去做多余的事情。」老头少有的正色
道,自己似乎和母亲犯了一样的错误,或者说触犯了他同样的禁忌。
他只是单纯的处于好心,或者说不单纯的性趣,去提醒自己的母亲,危机的
到来,以及自己可以帮助她,却被拒绝。
甚至在出手帮母亲解决危机的时候,却被误认为是策划者。
「一切的罪源,就在与你们家族的进化秘方,想要真正的报仇的话,你现在
赶过去汇合武明他们还来得及。放手一搏把,不要有所顾忌,老夫会安排人暗中
协助你们的。」
就像那时候放走母亲一样?他给了自己自由?不过,她们二人的关系却是截
然相反的。' 「是,我一定会查出真相。」他允许了,可以做?持续了一整晚的
窒息感终于彻底消弭。
将正常本该拥有的自由,视为最大的恩赐,明明是帮他办事,却感激涕零。
她自己并未察觉,潜移默化之下,他的调教已经开始慢慢的深入骨髓。